阅读警示:严重HC+YY之产物.

(M:杂志记者,R:王睿,K:乔任梁)

我咽了口吐沫,我的老天爷.
我面前的这两个男人,究竟是什么关系?

3个小时前接到Melissa的电话,被指派对两个小明星做个文字访问,我就应该预见这不会是什么好差事.
只可惜我不仅没有预感,扔下眼巴巴等著大周末,主人大发慈悲赏个凤尾鱼罐头改善伙食的喵喵,甚至连受访者的来历都一无所知,就大无畏地前往了.

提前了30分钟,在MO商铺对面的咖啡店里坐等Quick Meeting.期间除了和Heman通了2次电话,"乔"时间,确认了一遍流程以及一些细枝末节外,其余时间都在对著窗外的街景放空,以至于当事人到场,都浑然不觉.于是,当有人走到我的跟前,还未落坐就从口袋内拿出Leica相机,亲密地搭住肩头来了张自拍合照,无疑于惊悚之举.

M:"啊?!"
R:"你吓到人了,Kimi."闻声望去,好大只的长腿男主角啊.
M:"没有啦.呵..."一眼就有留意到两条修整精致的鬓角.一头短发,微绻.虽然是隐约的"国"字脸型,不过好在脸真的不大,轮廓柔和又不突兀,反而显出一股勃勃的英气.省却衬衣,贴身穿深绿V形领毛衣,领部开口较小的款式.领口以及袖口嵌著黄黑两色的条纹,有种扮不经意的帅气.连帽短大衣配窄身裤,鞋则是和裤子同色系的米色.戴著一副粗框的眼镜,颈上缠著一条黑色的长围巾,整齐而深沉的颜色.

K:"真的有吓到你吗?"
另一男主角关切地问.
M:"没有啦."我不好发作.
眼前这位,同长腿男主角一样,长著一副实在是很让人没有脾气的面孔.
尖尖的下巴,微微上扬的嘴角弧线,精致而好看的五官,总之是很俏皮的感觉就对了.瘦瘦高高的骨架,裹著一件修身的仿麂皮啡色皮褛,过膝的长度,双排扣夹克的肩位,有盖口袋的款式.里面是麻质的衬衫配棒针背心,领口松著,露出颈围适中的脖颈.以下是松垮的方便裤,一双轻便的白色运动鞋,随性而Kidult.注:是7分Kid3分Adult的印象.

K:"熊,你坐我左边啦."
R:"坐哪儿不是一样."
K:"干吗啦?我习惯往左靠了可以伐?"
R:"真受不了你."

握手及简短介绍之后,眼见著两人拉拉扯扯,各坐各位,完全不怕生的样子,不免也放松了起来.
M:还记得第一次见对方的感觉如何?
K:第一眼的感觉是,他好高大.我都有180,他比我还高.戴着眼镜,很斯文的样子.当然,后来相处久了,才知道他哪里有斯文,根本就是野蛮.
R:第一眼的感觉是,他不是一般人.因为报名海选那阵子,他有自己的乐队,几个人整日穿得清零哐啷的,招摇过市.说实话,当时有点看轻他,觉得他只是来玩儿的,没诚意.
K:不是吧,印象这么差啊.

M:什么时候这种印象改观了呢?
R:反正一开始也不是什么坏印象,所以,谈不上什么改观吧.比较惨的就是,我们在同一赛区,大部分时间也一起,但私底下没有任何交往.
K:我其实很早就把他当朋友,只是他自己不觉得.以前F4,SH3玩在一起的时候,我时常都会忍不住看他在做什么,喊他一起过来玩.有时候觉得很怨念,我顾及他的感受,他还一点也不领情.
R:没有.其实,你知道巨蟹座的人通常是很害羞的.
K:那也不至于置若罔闻到这种程度吧.

M:王睿,你好像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嘛.
K:对哦.(一副幸灾乐祸状)
R:真的要说?
K:有什么不能说的.
R:阿仕淘汰那晚,他在后台哭到背过气,传君一直在哄他.我站在他们边上,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.当时,脑子里就闪过一个念头:我淘汰的时候,他也会那么哭吗?然后,就在那儿胡思乱想,丈量他和所有人的关系,好像轮也轮不到我.
K:他一直有这个坏毛病.
M:我好像没必要表态吧.于是,你想表达什么?
R:我想说,念书的时候没有这样的经验,你很少会去想一份友情的分量.好就好,坏就坏,有就有,没就没,很简单的,现在却很复杂.我很恐慌我离开的时候没有人为我难过,为我掉眼泪.就是在那个时刻,我第一次有在意到我和Kimi的关系.

M:什么时候这种关系变质了?(笑)
K:阿仕,传君他们被淘汰了,我整个人心情很差,加上学校方面又有事要处理,两头跑,体力又被完全透支.每天浑浑噩噩的,不知道自己要什么.当时,他就跑过来关心我,我都不理他,冲他发脾气,他还是很坚持地守在我身边...我就觉得他人很好,很善良.然后,有次晚上睡不着,便去到他的房间里睡,也恰好他的室友那几天不在.于是,就开始有机会和他聊很多,慢慢了解这个人内心多一些.
R:大约也是同时期吧.看到他那种状态,就会不由自主心疼.关心,我觉得是应该的.后来他在台上说,我选择我们家的王小熊,我就觉得有些不同.我从来没想过这个人会对我这么好,周身暖意洋洋的.

M: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成为朋友?
R:性格,缘分都有那么一点.
K:比赛那阵,好多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我同李易峰的友情上,其实我和王睿都是很好的朋友.
R:我们一起经历了一些事,有舞台上的一幕,同时又有生活上的一幕,是别人不知道,也没有必要去解释.
K:好像刚到北京那阵子,真的很孤单,其实随便做点什么都好,但每天睡觉前,还是会忍不住幻想第二天有人找.结果,他真的从上海飞过来看我.要知道,他当时真的很穷的.(笑)于是,慢慢开始发觉,原来他会留意你的举动,并且默默做些事,不想令你失望.
R:其实,大家都有期望.我在最彷徨的那个时段,他也负担了好多.

M:既然这么好,那有没有跟对方放过狠话,吵过架之类的?
K:他好慢热的,吵都吵不起来.
R:最狠的话,也就是"我看错你了"类似这种.
K:你是嫌这句很没有杀伤力是伐?
我们应该是冷战比较多吧.我先前的常识是,冷战,通常是在吵完架过后才会出现的.但和这个人,很奇怪,就是会跳过一些热身直接冷战下去.
R:每一次都是你在喊Action,你在喊Cut,好不好?

M:是否每次冷战都没有理由?
K:不会,肯定有.但这个原因,又很难讲明.比如4进3那场,是我很没信心的一场.最后,当知道可以继续留在这个台上的一刻,反而有一个失落的地方,就是他不在场,这是他唯一一次没有看足全场的,这令整件事都变得不圆满.几个小时以后,他举着一只咬了半拉儿的汉堡,吊儿郎当地过来接人,又不经意地经过你,帮他的兄弟搬行李.会有一种很滑稽的感觉,接着,就很不想再见到这个人.
R:我不知道怎么回应他.好像10进8那晚,这个人无力地抱着你哭,心口还隐隐作痛,可事隔几日,从三江源工作回来,在餐厅遇到,又只会漫不经心地打个招呼.是不是很精神分裂呢?其实之前从没试过和这样的人做朋友.起初还会一个人倒在床上反省,自己到底有没有做错,竟会搞成这样?直到某天,忽然想通了,他好像只有对自己才会这样...

M:对方做过什么令你感动,或者印象深刻?
R:先前因为工作的关系,会留在上海比较长一段时间,我就跟父母讲好,过年不回去了.于是,我问他新年有没有假放,可以一齐.他直接说没有,多少有点失望,就不再提这件事了.结果,年三十早上,他一个电话过来:喂,不是要一齐吗?我在楼下了,你下来.
K:他来北京看我那次,就呆两天.可那几天我有一堆事要忙,只匆匆见了一面.第二天,我20岁生日,早上飞去上海做生日会,快晚上十点才回的北京,他又是隔天一早的班机.直接去找他,和平常一样聊天,我说,他听,等他开始说了,我又睡着了.走的时候,他把我摇醒,我以为要说什么,结果只是傻笑,然后,两个人一齐傻笑.
R:其实,我很想问他,吃蛋糕的时候,为什么要对我说:生日快乐?

M:作为朋友,多少会互相影响,你们之间是什么?
K:人有越来越傻的趋势.像那次在东京,看到Mont-bell门口的大熊人,我就乐疯了,忍不住抱住它合照.然后,把相片列印给他,跟他说,那只熊高大威猛又不失可爱,你输了.哈...
R:你看他幼稚伐?!

M:如果没有对方,会有什么不同?
R:这样,就听不到很酸的话了.
K:喂!!!我永远Cherish小Kimi,你讲这句话的时候,难道不觉得倒牙吗?
R:请问,我会一直等你,我会好好照顾他的,又好到哪里去了?!

其实,无论当事人作怎样的回答,我都无非是"我交剧本,你们交戏"的一贯态度,反而这次会有点不同.
好吧,我承认,我喜欢这两个人,所以,不自觉地多加了几分在意.

离开咖啡店的时候,外面还有充裕的阳光,一面走去停车位取车,一面思考着几分钟前结束的会面.
最亲密的朋友,可以不需要透过语言,一个眼神,一个拥抱,一个亲吻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,想传递什么,但这份了解与信任,又需要多少的累积,没人清楚,量化不了.两个人的关系,看着有一点满,太满了,一失控,就很容易满溢出来,这应该就是某人"跳过热身直接冷战下去"的症结所在了.每个人都会经历过一些的,与某某在有个阶段很熟,熟到日日呆在一起,又在一段时间内远离,生疏.如果不至于去计较,那过去了,就轻而易举地过去了.直到感情自然死亡,也照单全收.所以,"太满了"绝对不会是什么坏事,反而是好事才对.不然,怎么会有某人"他好像只有对自己才会这样"的觉悟?足以见两人计较得十分白日化,心平气和不来啊.

我面前的这两个男人,究竟是什么关系?
我当然可以不负责任地盖棺定论,但我必须克制,我知道.(笑)
人生一个有趣的地方往往在于现在很肯定,但不久也许就会不确定.面对未来,谁都不会有一分优越的...

在街角的转弯处等红灯,有两个人从附近的便利店出来.一个在门口等着,手里拎了几个购物袋.另一个结了账,急急地跟了出来,低下身,刚想抢过袋子来提,结果,被对方趁机偷吻了一下,唇对唇,急短的一瞬.我隔着车窗,很随便地笑笑.忽然,怔住了.

很好,隔靴搔痒了将近两个钟头,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压轴啊.
鬼使神差地把车靠了过去,摇下车窗.
"喂,大马路上,请注意素质..."
我可以理解为心虚吗?当事人竟然没有任何回应,只是一齐呆呆地望住我.
"我要封口费!"
要死,不戴黑超说这句话,气势上果然就差很多.
"啊?!"
总算给了我一点点反应.
"我要吃将太的鱼生."
话说,这句话真的很丢脸.
"啊?!"
你们两个有完没完?!人家可不要这种反应.
对峙了数秒.
"那个,好,姐姐什么时候有空,我们请你去."
长腿男主角果然是一家之主啊,好有担当,好有魄力,人家果然没有看走眼.
丢过去一个无比灿烂的笑脸,以示友好.
"嗯嗯嗯,到时候再约.去哪儿,姐姐载你们."
我果然得了便宜就卖乖.
"姐姐,我们...刚才...其实..."
另一男主角终于怯生生地开口了.
"有饭吃,姐姐就是老花眼,没饭吃,姐姐就是显微镜.哈..."
老实说,这话根本没有什么杀伤力,甚至还有那么一点露骨,不过,对付你们这种小朋友还是非常管用的.(笑)
"你们是好朋友嘛,姐姐明白的."
"啊..."两个小傻瓜同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.

宝贝们,姐姐是同人女啦.
什么新男人关系,哎呀,随便了...交差交差!
下次去吃什么好呢?嘿嘿.